看见男生要走,她又叫住他问道:“你刚才怎么认出我来的?”

那男生“哦”了一声,爽快道:“山哥说只要到高二五班,看到一个脸肿成猪头的人,就是你了。”

司徒玥气结。

男生走后,司徒玥走回课桌边,掏出手机,翻出关山的微信,愣是发了一长串“你才是猪你才是猪你才是猪你才是猪”过去,才算消了气。

将手机放在桌面上,她打开那个塑料袋,看见里面装着一罐雪碧、一管药膏,雪碧是冰的,水汽凝结成水珠,打湿了装药膏的盒子,氤氲了上面的字,依稀可以看出来是“云南白药膏”。

司徒玥心说,给她雪碧干什么,她又不喜欢喝碳酸饮料,却听见程雪突然道:“太好了,阿玥,你快点拿雪碧冰一下伤口。”

司徒玥这才知道关山的用意,拿起那罐雪碧往自己脸上轻轻一贴,顿时疼得叫了一声。

她左脸上的伤早没有了一开始火辣辣的感觉,可被贺嫣的指甲刮破了一层油皮,冰雪碧一挨上去,伤口又开始刺刺作痛。

程雪见她疼痛之下拿开了雪碧,摇摇头,接过雪碧不由分说地按在了她脸颊上,疼得她嗷嗷大叫。

“轻点轻点!疼!”

程雪有些好笑:“没事儿的,疼一下就好啦。再说了,这能有多疼啊?就你矫情。”

司徒玥就如一根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蔫巴巴道:“是真的很疼啊,你不怕疼吗?”

程雪听了,脸上一黯,放下雪碧,柔声说:“好了。”然后拧开那管云南白药膏替司徒玥抹起药来。

抹药的时候,程雪突然记起来一件事,问司徒玥:“你和关山之间,发生什么事了吗?”

“啊?”司徒玥一惊,“哈哈哈”干笑三声。

“没事儿啊?我和他能有什么事儿?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俩就是邻居关系,除此之外什么事也没有,哈哈哈……”

“那刚才他叫你过去,你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