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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元帅叫到第二遍的时候,旁边的人也戳了戳他。

“首席,元帅在叫你呢。”

其实他特别想现在立刻消失在现场,但是现在装聋作哑实在不像他平时的风格。

希泽在万众瞩目中站了起来,忽略掉周围或探究或惊艳的目光。

虽然是不情愿的,但是常年累月累计下来的习惯还是令希泽维持着脸上的微笑走至了贺星渊身边,他看了下衣服被污的部位,马上联系了宴会中心的人问清楚更衣室的位置,然后拿上准备好的新衣服,领带,带着贺星渊走进了更衣室。

从希泽进门关门到转身的时间里,贺星渊已经扯掉了领带,脱了半身衣服,露出了足以令人耳红心跳、血脉膨胀的坚实后背。

垄起的肩胛肌像是蜿蜒的山脉,诱惑着他人从他的背脊往下看去,一道道伤疤纵横在背部的皮肤上,狰狞却蕴藏着一种暴力美学。

每一道疤痕都是这位元帅的功勋章,没有人不向往传奇,弱者对强者的倾慕让这些肌肉看起来更加富吸引力,换个人看到这样的躯体可能都要喷鼻血了,也就希泽十分淡定。

都七年了,这种画面他早就司空见惯了。

希泽被贺星渊横贯肩背的绷带吸引了过去,轻蹙了眉。

贺星渊受伤了,伤口还不浅,要不然以贺星渊的自愈能力以及治疗仪器紧急治疗后不可能到现在还在流血。

贺星渊突然转过了身,颔首,温热的鼻息喷洒在黑发青年的耳旁。

“在宴会上发现什么问题了?”

希泽收回了走偏的注意力,微扬起头。

“刚刚把酒洒在您身上的女人不是将军子女。”

“大概是个大公爵的女儿或者是皇帝的女儿。”

贺星渊眼中流露着他早就猜到希泽一定能想到的那种理所当然,顺着希泽的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