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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夺中他们没料到那个叫赵锋的侍卫有两把刷子,差点伤到人,恐是推搡之间,吴玉龙不小心掉下去,又或是故意为之,这点还不知道,但也无伤大雅。总之,山匪想替□□道,劫贫济富,故而动了心思。”

好多小说中的土匪之类都是抱着一颗劫富济贫的行,打着匡扶正义的旗号行劫财之事,看来这本也不例外。

荣岁意在心里暗自腹诽了下小说的千篇一律,示意沈知舟继续说。

“最重要的是,荣侍卫,那个大飞,你的猎场老熟人。”沈知舟不屑地笑了一声,“军火就是他接手的。”

“什么?!”

这话让两个人都大吃一惊。

荣岁意有些不敢置信。

毕竟在猎场里接触过两天,她尤为讶异那个长相憨实,只会打架,又帮助他们逃跑的大飞竟然就是与军火相关的人。

但她确实也忘了,猎场出来被送到黑市进行买卖的人不是被雇佣为杀手,就是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唯有荣年是个例外,而大飞恐怕正是被人买去做了军火交易的炮灰。

也难怪那日出发时他来拿酒,想必他时常出入厨房,而烧掉的布条又恰好是在厨房找到,但秉持着信任丝毫没有对他产生任何怀疑,还离谱到将那红布条拿给他辨认。

可真谓是人不可貌相。

他们的反应再一次满足了沈知舟,他那双桃花眼眼尾缀着笑意,转动手腕缓缓道:“打了几顿才招了,他受人吩咐将一批军火转交后便跟着山匪劫车了。猎场的人,这般作为倒见怪不怪了。”

言语之中的暗示是个傻子都能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