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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可杀,不可辱。

荣岁意嘴角抽搐,干笑着:“呵呵,承蒙夸奖。”

“白银确实他想劫的,他还算义气,一个人承担,说与其他人无关。”沈知舟扯回正题,“不过军火的事他打死都不认。本官已经动用了最残酷的刑罚,他也一问三不知。”

荣年思索道:“我们其实只怀疑其中有人会与军火有关。”

言外之意,那个山匪头子或许真的不知情,也只是被人钻了空子,就像官银也是在运送的那几个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运出。

沈知舟好像格外看不惯他,睨了他一眼:“本官还用得着你提醒。”

“你凶什么凶!”荣岁意两手叉腰,瞪着他,“荣年是本小姐的侍卫,那轮得着你来凶!”

她小小的身子挡在高个的荣年面前,既有些滑稽又莫名地透露着一丝安全感。

“……”沈知舟隐忍着怒火。

锦衣卫的残酷冷血人人皆知,众人看见他都是能跑多远跑多远,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还从未有除了他父亲以外的人敢这样大言不惭地怼他。

荣大小姐是第一个。

“但是具体是谁从中作祟还并未查清,也没有找到军火的下落。”

他派出人将山匪在天山上的那处窝点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发现一丁点军火的痕迹,若不是荣岁意当时给他的布条上残留的味道,几乎就要怀疑军火根本不存在了。

荣岁意打了个响指,激动地说道:“会不会是他们在交易时才留下的味道,而现在都已经交易完了自然找不到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