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太好吧。”

“我今天嗓子不太舒服。”

曾真真和陆淮异口同声地说。

王瑜温润的脸庞上露出一缕迟疑。陆淮不太乐意, 他是能够理解的。但曾真真今天声音清亮、甘甜、透彻如叮咚的山泉，别说跟“不舒服”三个字有半点瓜葛，其实堪称毫无关系。

“曾真真, ”王瑜耐心和缓地说道，“别害羞呀, 我很想听你唱row your boat，唱得好听的话……我请你吃饭。”

“嘶！”训练室的人纷纷倒吸一口气, 王瑜要请曾真真吃饭！多难得！除非她疯了, 就算是哑着嗓子也得唱啊！

女孩子们都亢奋了, 围在陆淮边上起哄，“唱，唱！真真, 快唱吧！别扭捏了！”

row什么t的boat。陆淮想骂人。但此时不顺着不行，他启唇，缓缓唱出一句“ro……”

第一个音符唱出来的时候，曾真真也想骂人。二十多天过去，陆淮唱这首歌的第一个音符, 还是跑调跑到了她哈尔滨姥姥家……

“我跟她一起唱！”

属于陆淮的嗓音响了起来, 曾真真大步迈上前去，站到陆淮旁边, 咬着牙重新起头, 把音符卡在正确的位置上：“ro your boat……”

全训练室的人沸腾了。

陆淮怎么又双叒跟曾真真面试时一样, 要一起唱他对家的歌了？这次还当着他对家的面唱？？

王瑜的脸上也挂了一排问号。

当曾真真在陆淮要杀她的眼神中唱完第一句后，忽而感受到, 一种熟悉而强烈的晕眩从天灵盖灌入到浑身内部。

“gently down the strea……”

曾真真一边唱，一边低头看到胸前两个半球，还有一身训练生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