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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的哭声,成年男人的喘息声,交织成了一首夺命曲。

就像此刻胥陵祈靠在她耳边的呼吸声一样恐怖。

她闭着眼尖叫了起来。

她总是劝徐阳忘记,其实她自己也没有忘记。

她跑过去咬住了男人的胳膊,咬出了血,男人反手便将耳光扇了过去,打得她的耳朵耳鸣了大半年。她对周甜说的她是从山上摔了下去,头发被树枝缠绕扯掉了头皮,但耳朵她没有想到理由,她想着一个耳朵聋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后来她总是听不清话,是盖兰看出了异常,也是他偷偷治好了耳朵,那天晚上的事,盖兰帮她一起瞒了下去。

但连盖兰都不知道的是,徐阳晕过去之后,男人以为徐阳死了,可他的欲望并没有消失,所以主动走过去的她就成了第二目标,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会伤得那么重,她从一开始就没想过拼命,是那个人按着她逼着她不顾性命。

而此刻,呼吸的声音突然被放大。

拉扯的头皮更像八年前一样疼得锥心刺骨。

记忆与现实交叠在了一起,她突然就有了力气,将自己的手从胥陵祈的挟制中抽了出来。

杨悦薇心生不满,“连个丫头片子都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