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的样子总是让他也觉得很有动力。

当然，开学第一天，陆言的回归也让论坛火热了一把，但热闹是他们的，和周满满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再不识抬举的e班同学也不敢在她面前跳。

赵柔倒是想找茬，但她还没靠近周满满，程鑫就跟老鹰护小鸡似地挡在了跟前，“你动她一下试试？”

周满满靠着椅背检查着试卷，余光瞥了他俩一眼，她早晓得赵柔会找麻烦的，但这是程鑫的问题不是她的，她也不想让赵柔觉得她是个胜利者。

“你……就这么……喜欢她吗？”说话的人红着眼，捏紧了拳头，极力压制着眼泪。

周满满垂着眼，她知道那是怎样的伤心，但她并不同情，程鑫就像贺南棠一样，不喜欢表现得那么明显了，是她们自己执迷不悟。

赵柔不可怜。

她也不可怜。

程鑫把人拽了出去，陆蹊怂恿她跟出去看看，周满满满不在乎，“他把人带出去，本就是不想被我看见的。”

陆蹊拉了椅子反坐到她跟前，“你都不吃醋的吗？”

周满满头都没抬一下。

“真羡慕你，大希跟别的女生说话我都会不开心。”

周满满听着有些刺耳，“你作业做完了？”

陆蹊背脊一僵，乖乖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午饭的时候艾小涵破天荒地很安静，周满满以为她是因为陆言而不开心，绞尽脑汁地没话找话。

艾小涵戳着餐盘叹气，“唉，以后不能去医务室蹭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