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棠摊手无奈，“我也不知道。”

“你该不会真的是卧底吧……”

“什么卧底？”

周满满脑子都懵了，她从来没听说过魔药失效的案例，告诉盖兰，他肯定超兴奋的吧。

“你既然没有忘……那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了吗？”

“我不用知道，我也不会说出去的，你不用担心。”

她不是担心自己，她是担心他说出去被人当神经病。

而且，还有一个问题，“那你知道陆蹊和我是怎么回事吗？”

“九月份的时候是你吧，十月到寒假是陆蹊，你和陆蹊是双胞胎，陆言……是抱错了吗？”

好嘛，都不用她解释了。“差不多是这样。你找我就是为了问清楚这些吗？”

贺南棠还是波澜不惊地看着她，“不是。”

不是？周满满又糊涂了，遇见这么奇幻加狗血的事，他都不好奇的吗？

“那你找我……”

贺南棠又把红包递了过来，“送红包。”

周满满捏着厚厚的红包想了好久，最后她抬头忍不住问道：“程鑫也有吗？”

“有。”

“艾小涵也有吗？”

“恩。”

好了，她知道了，她不想再问下去了，她对他来说只是无差别的小朋友而已。“新年新气象，允许我问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