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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容亲自提笔写下年月,贴在瓷白的坛子外头。

她一转头,太子躺在躺椅上,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手上捏着书直往下掉。

宁容恶从胆边生,凑过去、俯下身,将冷冰冰的手探入他的衣襟里,在他腰侧来回摸索。

胤礽冻得一个激灵,迷迷糊糊睁眼看她,却没半丝招架之力。

他睡眼迷蒙的时候,晕乎乎的,像只迷路的奶猫,奶萌奶萌的。

她不禁想,肚里这个不管男女,若是一双眼睛像了太子,便好的。

到时候父子女两个一同盯着她,便是铁打的心都要化了。

她收回思绪问,“殿下,你的小印呢?”

太子有一方私印,平日里写诗、作画,都会往上盖这个小印。

宁容觉得她们忙活了一场,太子从头到尾都不曾参与,未免可惜。

给封条上盖个印章,也算是他们夫妻共同之作。

胤礽从怀里费劲地扯出一个荷包,拿手指虚点她一下,语气宠溺,“调皮。”

他忽然盼着自己快些好了,太子妃越发没规矩,待他好了正好有大把的时间“人后教妻”。

这段时日,能看不能动,他已经想好了“教妻”的一百个姿势。

无知无觉的宁容,从荷包里翻出来一方小印。

乐颠颠的给封条上,盖上红红的一小块儿,在雪白的封条上,格外醒目。

和她的字迹挨在一块儿,竟然也有几分缠绵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