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一脸的茫然，却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还有他的心。

果然被他说中了。

“瑶瑶，我会请最好的医生来替你治病。”

厉夜墨眸光紧锁住瑶瑶的小脸，似雕像一样站在狭小的空间里，如雕刻般英俊的五官上，覆着一层柔和，眸子里却翻腾着如浪的情绪。

这几天她故意地对他疏离，犹如一把利刃在割他的心，他又岂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自己渐行渐远。

沈瑶拼命地摇了摇头，害怕地低下头，躲过他的眼神，颤抖的身躯往一旁退去。

她自己都没有把握能不能治得好。

更何况，她早前就在他的肩膀处看到了一排很深的牙齿印。

那个痕印看起来有些悠久，她原本以为是别人伤的他，却没想到竟然是六年前的她。

现在她的病情又时不时会犯，保不准还会做出什么伤害他的事情来。

她不敢赌，也赌不起。

厉夜墨见她浑身颤抖着身体，对他强烈的排斥，只好缓缓松开力道。

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根香烟点燃，像是想压下心口的一阵烦躁，猛地吸了一口，吐着一圈圈的烟雾，微眯的眼眸散发着狂野的危险。

浓烈的烟雾弥漫了他透着冷凛冰寒的俊脸。

“你去找过文少尘了？”

沈瑶心猛地一惊，双眼瞠大圆睁，身体颤抖着，转过身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