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斯姆松开她的手，坐在沙发上，一直在等着，等着她给他的结果。

他是希望给她一点时间去考虑，也给自己一点时间来冷静。

茶几被收拾得干净后，沈瑶才缓缓放下垃圾桶，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两人一直沉默了许久，沉闷的气氛压着两个人，感觉气息都变得有些困难。

沈瑶一直低着头，双手紧紧攥紧包包的带子，深思熟虑之后，不得不开口说：“斯姆，对不起。”

这是她对斯姆说过最多的一句话。

“对不起我什么？”贝拉斯姆听闻她这句话，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苦笑。

他每次最怕看见她现在这个样子，因为每当看到她这副难受的模样，他就心软。

他舍不得见她因为他而难过，就更舍不得去恨她。

“我”沈瑶低头，身体微微颤抖着，一时之间思绪变得凌乱。

她不知道从何说起，貌似这么久以来，她就一直对不起他。

或许他对她的爱，她承受不起。

而对他的亏欠，或许这辈子她都还不起。

“斯姆，你知道我是不能没有沈维和沈甜的。”沈瑶低声细语地说，声音如同蚊鸣，但在这寂静的环境中，贝拉斯姆还是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所以她在孩子们和他之间，做了一个选择。

他败给的不是那个男人，而是她那两个孩子。

贝拉斯姆不禁冷笑一声，“如果我愿意将你的孩子抢过来，与他为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