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想，或许他知道她妈咪发病的缘由。

厉夜墨手一滞，神情变得肃穆，不答反问一句，“她……以前有过这样吗？”

“……”沈维显得有些生气，他不回答也就算了，怎么还问起他来。

“我先了解一下她的情况。”厉夜墨见他不回，淡淡地说一句。

沈维垂眸，思索片刻，认真地回答他，“之前有一次，在医院。”

“医院？”厉夜墨有些好奇地又重复了一遍。

“嗯，就是在你受伤后被送到医院动手术的那一天，你在手术室内，她在手术室外。”沈维简单地将事情说明。

话音刚落，他的眼神里充满着期待，他在等厉夜墨回答他的问题。

“……”厉夜墨像是想到了什么，陷入了沉思中。

一时，他面无表情，微抿薄唇，静默不语。

莫非……她的猫魅特征的出现与他有关？

这个猜测令他感到有些莫名的烦躁。

“你回答我的问题！”沈维皱着眉头，生气地说。

他等了好久，都没等到他想要的答案。

“现在只是猜测，等验证结果后，我再告诉你。”厉夜墨思绪敛去，恢复平静，对着他说。

“哼，别想糊弄我，你只是不想告诉我罢了。大人不能骗小孩，否则会很容易失去我对你的信任。”沈维迅速地反击，撅着嘴冷哼一声，昂起头撇过脸，十分不爽的样子。

“我认识你妈咪的时候，她就已经是这样子了。不过，我会尽快查清楚这件事。”厉夜墨少有耐心地解释说。

言下之意，他也不清楚她为何会这样。

沈维猛然转过头，一双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眼睛直盯着他看。

沈维见他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才无声地原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