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四十七章 躲藏

“嗯,没事的,你别担心。只要出了皇宫,他们就拿我们没办法的。你之前不是在京城开了一家医馆吗,现在亚莲肯定也在那里。我们两换个面貌,待在医馆里面肯定没有问题。”

拓跋余聂并不着急,对他来说,北仑还没有地方能困住他。之前只是担心南云菡的安危,他要护住她的周全。现在出来了,他们只要小心一点,就没什么问题。

“对呀,刚才光想着往出逃,怎么把这茬忘记了。刚好带你去见识见识,而且有亚莲在,我们也不用担心掩护的问题。简直是完美的不能再完美,我现在真是庆幸,当初把医馆开在便利的地方。”

南云菡也不是真的笨的想不到,她这是才从那个惊心动魄的环境出来,一下子脑袋没有恢复正常的运转。要知道她的智慧计谋,可是并不比拓跋余聂差多少。

“嗯,你的能力自然是不用质疑的。现在我们的安危,可就全靠你的医馆掩护了。我们不说了,赶紧赶路去医馆吧,早点到那边,早点安心。”

拓跋余聂说完就带着南云菡往医馆的方向行去。虽然他们现在暂时安全了,可是也不能粗心大意。到了医馆之后,他们的身份就会有人帮忙掩护,而且医馆开了不是一会儿半会儿,安全就有保障很多。

拓跋余聂跟南云菡走到医馆的必经之道上,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有点像亚莲师姐,可是他们也不敢贸贸然上前确认,于是他们就躲到旁边的巷子。等人走近一看,竟然真的是亚莲。

“亚莲,你这么晚了还出来干什么?你这是感应到我们危险,所以出来接我们了吗?”

南云菡从后面拍着亚莲的肩膀说。按说这个时间,应该他们快要休息了,而且他们从宫里的消息并没有传出来。所以她很好奇,亚莲这个时间点出来会有什么事呢?

“我哪有那么神通,还能感应你们出事没有。我这不是见你们,参加晚宴的时间差不多了,竟然还没有回来,有点担心吗。还好现在遇到你们了!”

亚莲庆幸道。她晚上总是觉得心里慌慌的,也怕拓跋余聂跟南云菡在皇宫里面出了什么事。虽然他们的身份没有暴露,可是皇宫那个地方处处充满了危险,一不小心就可能丢了性命,怎么能不担心呢。

“亚莲师姐,不用担心的啦。我们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好了,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赶紧回医馆里面吧。说不定待会儿就会有人到处盘查了。”

南云菡故作轻松的道。她也不想吓到亚莲,反正危险已经差不多过去了。有什么事还是等他们回到医馆再好好说吧。毕竟他们现在还要筹划一下以后的路线,一直待在医馆也不是长久之计。

三人行色匆匆的赶回医馆。幸亏现在已经夜深了,街道上没有什么人,他们进医馆的时候也没有人看见,这样会安全很多。因为医馆里面都是他们信任的人,所以他们并不担心泄露踪迹。

“看你们现在这么小心,应该是在皇宫里面出了什么事吧?难不成你们两的真实身份在皇宫里面,暴露了?”

亚莲疑惑的问道。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也不会这样行色匆匆。拓跋临韫之前就跟他们不对付,现在掌权了,要是发现他们的真面目,还得了!

“哪有!你把我们也想的太脆弱了。只是没想到,拓跋临韫现在变成那样了。难道权力真的会让人迷失自己吗?他现在心里估计除了他的皇位,百姓安危之类的,他根本就不考虑吧。”

南云菡凉凉的道。之前拓跋临韫并不是这样的人,而且对她也挺好的。所以现在一时之间变成这样,她还觉得有点不能接受。今天的宴会明显就是,怕他们得了民心,想要杀人灭口。

“怎么会这样?不是说好了给你们庆功吗?这明明是你们的答谢宴,他竟然敢不管不顾的杀你们灭口?这也太猖狂了吧!”

亚莲不可思议道。她觉得,他们治好瘟疫的功劳可是大大的。就算没有封赏,也不至于光明正大的杀他们灭口吧!这样的皇帝,真是太毁三观了。

“现在整个北仑都是他说了算,他有什么不敢的。这次瘟疫救助面积比较大,人员广泛。他是怕被有心人利用,会动摇他的根基。”南云菡顿了顿,恨恨地说道。

“尤其是还忌惮余聂,所以他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简直是丧心病狂。”

拓跋临韫身为一国之君,不想办法为黎民百姓谋福祉,反而肆意抹杀有功之臣。这样下去,北仑怕是要不了多久就回走向灭亡吧!

“这怎么又跟余聂扯上关系了?你越说我越糊涂了,你们救的是他北仑的黎民百姓。他于情于理都应该好好嘉奖你们,怎么会在宴会上动手呢?”

亚莲有点迷惑了。她之前一直钻研医术跟武功,心思很少放到谋略方面。所以,她也不是很懂朝廷政治的黑暗。她的世界里,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有功之臣,就应该奖赏。

“他是不了解我们的身份。所以怕我们,是别有用心之人派去的。现在在他心里,余聂可还是她忌惮的人,他是觉得万一我们是余聂的人,会慢慢笼络他的民心,动摇他的位置。”

南云菡解释道。虽然他们本身就是拓跋余聂这边的,但是北仑的子民都是无辜被牵连的。百姓往往都是,皇权争夺的牺牲者,他们并不想因为自己,让黎明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好吧,堂堂的一国之君,竟然因为小小的怀疑,就要灭杀有功之臣。这样的国家,这样的朝廷,难道能走的长远吗?这么小小的道理,我一个小女子都懂,他们上位者竟然不能看的通透。”

亚莲也很感叹,在她心里,过得舒服自由自在的最重要,权力难道真的那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