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双唇,令他的心跳再次沦陷。
像有人抡起一把石做的锤子在用力敲打着他的胸口,一下又一下,敲得他快要承受不住了。
初吻来得触不及防。
他缓缓移开她的脸,还好她没有醒。
他看着她,嘴角扬起两个好看的括弧。
半夜出来找水喝的覃淑琼,站在过道的一侧,此时欣慰又激动地捂住了嘴,踮起脚尖,悄悄回了房。
等到第二天任越越醒来时,向初辰已经在飞往纽约的航班上。
纽约那边的事务实际上还没结束,甚至可以说是正处于至关重要的时刻,他只是百忙之中抽空回来跟她见一面,现在实在不能再停留了,他必须飞过去把这颗烫手的山芋处理完。
看完向初辰留在床头的纸条,任越越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问题不是自己是怎么从沙发上瞬移到床上的,而是:他的烧到底退了没。
想到昨晚睡着前,她摸过他的额头,似乎已经不怎么烧了,那应该没有大碍吧她想。
晃晃脑袋,任越越十指交叉反手往头顶划去,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昨晚一觉睡得分外香甜,心情也随之大好。任越越揉揉眼睛去洗漱,出来时,发现妈妈已经做好了早饭。
她坐下来,一口一口喝着绵稠的白粥。
“妈,向初辰几点走的?”任越越边划拉着手上的匙羹边问。
“7点没到就走了,我刚起来,想给他弄个早餐吃了再走,他说不用,说是再不走就要误机了。”覃淑琼边喝着粥边对女儿说道,语气里透着心疼。
“哦。”任越越含糊应着。
看女儿满不在乎的表情,覃淑琼挑挑眉:“你说他这长途飞机飞来飞去的,不会就是为了回来看你一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