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想吗,元梨怂怂的选了后者。
然后落寞地一点一点滑落下去,把自己藏在了被子里,隔绝了他的视线。
谢岑星隔着被子,勉强判断出鼓起来的人形,毫不费力就拉开了被子,露出里面的人,好笑地说,“这么委屈啊?那我要是问你牙齿和我二选一呢?”
“选牙牙。”
然后,元梨快速抢回被子,盖住自己肩膀以下,只露出个脑袋,泫然欲泣的表情就差咬个手绢了,“我还不能悼念下我即将失去的牙齿吗,好歹陪伴了我二十多年了,比你认识我的时间都长呢。”
“好,悼念吧,那你使劲悼念,我中午回来接你。”
“哦。”
谢岑星亲亲她的脸蛋,被小姑娘嫌弃地要推开,“我都没洗脸呢。”
他轻咬了一口,牙齿摩挲着,在梨涡上落下个牙印,“我不嫌弃。”
元梨被咬了也不气,习惯了他总有小动作,推推他快去上班,脚也在被子下踢着他,“赶紧去,我再睡会。”
中午的时候,谢岑星开车到楼下接她,站在车边看着一步一顿,上车都犹豫的人,打开沉把她请进来,然后绕到驾驶位开车。
车子平稳驶出,元梨握着安全带,忍不住开口,“不会很暴躁吧?医生温柔吗,长得帅吗?”
上午在家看了好多牙齿治疗的文章,有人说因为牙医好看,所以全程无痛,基本上就看医生了,顾不上想牙齿。
谢岑星冷哼一声,“不用想了,女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