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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不长。

也可能很长,但只是时也不想讲得很长,太细究的回忆让她会掉落在过去无法自脱。

两人坐着, 只有时也的声音讲着,齐淮一直听着。看不出神色,却能知道他心下肯定也不平静。

故事说完了,齐淮一动不动, 眸光一直粘在她脸上, 眨都不眨一下。

时也低落的情绪都被他给整不明白了,伸出去挥了挥手,“睁着眼睛睡着了?”

齐淮还是盯着她眸子,却是开了口, “刚才用美人计,现在在用苦肉计?”

时也:?!

然后她又收获了一个滚烫的怀抱,听着他有力清晰的心跳声,“真是心疼死我了,我怎么就能拿你怎么没办法呢。”

微微的叹息溢出了唇际,他低头轻轻吻了时也的发顶。

这一战,确实胶着难打。双方可能有差不多的想法,只余下硬碰硬了。

“国师,按这样的打法,我们十五万的人马,很可能会折一大半。”甚至根本不止,但是牧卢没说,他相信阙扬其实也是知道的。

自从决定从启州的正城门入攻,便一直是牧卢领着部队攻城。

但若是久攻不下,对北陇的兵士来说简直是身心都在备受煎熬。所以牧卢攻了两日后,便来请示了阙扬。

牧卢其实也有很多疑问和不解,“国师,为何我们一定要攻下启州。”

“当年时恒在的时候,翌国就曾多次派兵来攻打启州。这也是登陵城为什么囤着那么多兵的原因,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阙扬从兵力部署图上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