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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能算。”齐淮没有否认,目光从时也说话的唇瓣落到了她手中还攥着的茶杯。

时也只啜了一小口,杯壁之内,能看到尚余半杯茶水。

咳咳,齐淮清咳了两声,“说了那么多酸不拉叽的话,我渴了。”

每次他来,她总是没有主人家待客友好的一点意思。时也自我反省了一下,放下手中的茶杯准备斟倒茶水。

却见齐淮眼疾手快,拿起她放下的茶杯。一口喝完,权当壮胆,“我就是看不惯他站在你身旁,看不惯你们俩接下来这几日的朝夕相处。”

“让他科考,一为公,二为私。你要是也有几分感动,要对我好些我就更开心了。”齐淮一口气说完,俯身亲了时也侧脸。

胆肥之余只剩下心虚,不待时也对他发火,齐淮忙丢下最后一句,“你好生休息,过两日万寿宴记得来,不然我,我还来翻时府的墙。”

随即便是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时也简直目瞪口呆,这人是流氓吗!!

她方才是疯了才觉得齐淮知人善任,用手使劲擦了擦那还处带着温热的侧脸。时也气得站起身来直跺脚,“阿五!再让人翻墙进来你就给我去要饭!”

顺带摇摇头,时也将齐淮所说的浑话甩出了脑瓜。

既是各国域来贺的万寿宴,也是君臣同庆,场面功夫和声势自是极好的。

西齐上了四品的文武官都是得带着家眷参宴,时也宅了两日的时府,到了这日也不可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