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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就是咱国师,苍乐心里直犯嘀咕, 到底是把大概的事情跟牧卢说了一下。

牧卢的表情便肉眼可见的变了又变,手指颤颤指着扇面上的女子,“这这?所以你当时说的,国师已在西齐盛都等我们, 就是国师在西齐的牢狱之中等我们?”

“我当时说的时候, 国师可还没进到人家的牢狱之中。”苍乐无力地辩解着。

“你一直伴在国师身边。国师要去做这般危险任性的事情,你竟然也不拦着他?”牧卢指责的声音都提高了好几分。

苍乐面上表情也不好看了,他怎么就没拦了。

他要是能拦得住国师,他不早豁出命拦了。他当时可是哭着抱着国师的大腿, 最后还是被国师无情地推开。

国师本来谋划了有些许时日,连西齐的相爷都趁着西齐先皇薨逝时悄然换下。他自是以为国师独自前来盛都,定是有一番大筹划。

谁知道,谁知道呢。

苍乐一个摆手,“别说这些没用的话了,还是想想现在怎么办是好。”

“还能怎么办,肯定是去救国师。”牧卢横眉一竖。

“那这是肯定的。”苍乐又叹着气,“我早加派了人手去都兆府衙外守着,就怕国师出个什么差池。若是国师真出了事,我们北陇肯定不会放过这些西齐人。”

为了国师挥军西齐也在所不辞,苍乐恨恨嘀咕着。终于伸手将玉骨扇拿了过来,展开扇面,“谁敢在给来贺使臣的御礼上动手脚,这也只能是西齐的那个摄政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