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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阿五说道,阿颜冒犯了兄长?兄长可是因此恼了?”时也冲着时绥笑得,让时绥都没了脾气。

时绥侧首看了齐淮一眼,齐淮视若无睹。

时也现在突然觉得自个府上的厅少了点,这会儿大家都凑在这,怪尴尬的。

这个时候就不秉持着什么攘外必须安内的说则了,时也让着雀秧也坐在了一旁,便开口问起了最想让其走人的齐淮,“王爷大驾光临时府,又有何事。”

“还是,有要事便去书房相商?”时也斜着眼看齐淮,语气神情便是算不上好。

昨日的仇也不算报,她实在不知道早上还病重无法见人的齐淮,这会儿怎么就看着精神尚可。

要是齐淮想打架,她倒是愿意废个书房成全他。

“不必了。”齐淮面色更黑沉了些,本来他是跟嵇白随手要了个滋补身体的方子。借着送方子的借口,想来顺便委婉地道个歉。

结果看着时也又与侍妾恩爱有加,又与时绥兄友弟恭,什么送方子的心情都没了。

齐淮闷声便道,“就是想来问前两日时府匪贼一事。巡城军既是本王管辖,光天化日之下贼人如此猖狂直接掀了你屋上的瓦,便也有他们的错责在身上。”

说起这个,勾起了时也些许生气,这不是就寻不到那人的踪迹。

心下微讶齐淮还记得此事,时也正想开口,齐淮正等着时也开口,身旁却是一声呜咽声传来。

齐淮不悦地看向计颜。

几人便听着计颜捂脸哭道,“大人,掀了你屋上的瓦的贼人是雀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