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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嘉识双目微红,望着时也,“淮王爷与时大人既已早知其人并不是真的奚相爷,为何,不戳穿这般弥天大谎。”

这奚嘉识只是说得轻巧。

奚柏两朝为相,在朝在野有多少学子。能将这一朝之相不为人知地替换了,这背后得是经过多少的谋划,无凭无据的他们又拿什么去指证堂堂一朝之相。

而且她其实也很想顺着奚柏摸出这背后,若是不清扫那些做出这种谋划的人,大齐还如何海晏河清。

对着奚嘉识,齐淮可就没那般耐心,一副嘴脸更是刻薄,“你有没有脑子,这与本王又是何干系。”

许是在高位久了,齐淮话总是不好好说,时也算是看出来这一点了。

明明齐淮这一两年便一直处心积虑在套着奚柏,虽然以齐淮的身份,确实也是不用与旁人解释。

“嘉识,这事若是这般好解决,那你知这人偷天换日背后是何目的?你又知你真正的父亲何在?”呛了他两句,时也还是只得唤道,“阿罕,你帮嘉识重新再包扎下罢。”

阿罕点头。取出了伤药,却是走到时也跟前,蹙着眉踌躇了下,“公子,你这脚腕昨日泡了水。伤药都冲洗掉了,过去那边阿罕重新帮你包扎下罢。”

阿罕指了指离得火堆不远处一个铺好的小草堆。

那个位置,坐着背过身去,也不会露出脚叫他们瞧了去。

时也觉得也好,却见齐淮极其突然地一个起身,瓮声道,“我帮你包扎,他去帮奚嘉识包扎便是。”

第24章 小产 时也的孩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