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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风是大了点,胖郡守不由打了个冷颤。

“兄长,你要不要去帮下齐淮。别让齐兆跑了,回都之后你的事情也顺带好交差了。”时也满目对兄长的关心。

毫不疑她,时绥心下一暖,“好,那你出郡守府等着便是。阿罕,守好你家公子。”

今夜的事告一段落,时也心满意足,伏在阿罕背上径直便出了郡守府。

“公子,那我们?”阿罕出声。

“不耽搁了,现在就去昌阳。”时也早已让阿罕备好了马车,为的就是这个时候。

齐兆今夜是脱不了身了,趁着人都在里头打着,趁着昌阳兆王府还没被抄,她要先去摸点东西。

阿罕不假思索点头,只是,“公子,那大公子呢?”

“没事,我留了信给他。”只是那个信是方才悄悄塞进了时绥怀里的,也不知他什么时候能看到。

南郡这日的深夜,郡守府打杀火影血影一片。街上还有一辆马车持着郡守大人的腰牌,悄然溜出了南郡。

东方天色大白,缕缕明媚日光照进了马车。

有些太亮了,时也乌睫微颤,睁了开眼。看着车厢对面巍然坐着的人,自暴自弃又闭上了眼。

对面的人冷然一笑,“自本王上了这马车,时大人便一直闭着眼。本王就这般不招时大人待见了。”

时也眼睛是闭不下去了,“能与王爷同处一车,下官真可谓是上辈子烧了高香。”

第21章 离谱 时状元/从三岁到八十三岁

觉得自己烧了高香的人就现在这般神情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