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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淮一出来,嵇白便捧着东西跑到时也身后,“小时也,你不是要带我去见官?这会儿我双手待缚,二话不说,立马跟你走。”

说罢,在时也后头对着齐淮做了个老鬼脸。

时也脑门一跳,“嵇老人家,你觉得我官比他大?”

二人身份嵇白自是清楚,闻言老脸诚恳,“你比他年轻,总会活得比他久。”只要活得够久,梦想总能实现的。

时也想起昨日那凌冽剑光,“嵇老人家,那你是觉得我打得过他?”

嵇白更是满脸明显的错愕,“那简直异想天开。”

“”太看不起人了,时也忍不住揪了一把嵇白的白胡须。嵇白忙解释,“老人家这不是看你们哥俩个感情深得同赴患难。松,松下手,老人家都这般水深火热了,再揪真哭出来给你们小年轻看了。”

什么感情深,时也表情古怪,倒是松开了手。

“你找他?”齐淮望着和嵇白一直打闹的时也。

这倒不是,时也想起此来之事,掏出一张图纸,“不,我是来找你的。”

昨日都不唤他王爷了,今日清醒多了也没改口,齐淮抿唇不语。看着时也细白手上的那张图纸,“你捡到的?”

时绥捡到的,也相当于她捡的。时也点点头,看来这真是齐淮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