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姨,我刚从医院回来,我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这不是没回老家吗,又老做梦梦到自己的亲人,就找了个偏僻的十字路口烧纸。”刘大银坐下,慢慢说道:“烧完纸我和你留柱哥在那个山上转了一圈,下山的时候走到我们烧纸的地方,听到有闷哼声。我就好奇的过去看,原来是两个人在打一个躺着的人。”

“我一开始根本就没看清躺着的人是云生。那打人的两个人看到我们娘俩,劝我们不要多管闲事,趁他们不注意,我用手里的网兜把其中一个人打晕过去,又大喊大叫希望把附近上坟的人喊来。另外一个人看事态不妙,扔下同伴就跑了。”

“我让留柱把昏迷的那人用网兜绑起来,过去一看,才发现满脸是血,躺在地上的人是云生。”

刘大银短短几句话勾勒出当时的情景,张水生却深知当时的凶险。

要是刘姨没有好奇心,没去看,或者刘姨看到这个场景害怕,不想得罪人就跑了,那他哥现在还不知道会这么样呢。

“刘姨,您是我们家的大恩人,谢字太轻了,以后您要是有什么吩咐,我张水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刘大银笑道:“好了,这又不是以前的绿林好汉,什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

“刘姨,打我哥的人说没说什么?”

刘大银:“我听他们说,有人花钱买你哥的手,他们也是拿人钱财,□□。云生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我哥的性子一向很好,我也问了他,他说没得罪什么人啊。”

刘大银站起来道:“水生,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很快刘大银就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

“这是我熬得大骨头汤,你给你哥带着,我就不去医院了。”

“刘姨,这多不好意思啊。你救了我哥,我还没感谢你呢。哪能还要你的东西啊。”

刘大银佯装生气道:“这是给云生的,你不帮我拿走,我就自己去医院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