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建军的一个堂兄问他:“建军,你又搞的什么名堂?”

朱建军脸上带笑:“带你们去吃好东西。”

卧铺车厢人要少得多,也干净整洁的多。

刘大银包里烧鸡的味道毫无顾忌的散落出来,往每一个人的鼻子里钻。

朱建军的一个堂兄使劲吸吸鼻子,“他娘的,这是什么味道?真香。”

“好像是烧鸡。”

“你是不是馋傻了,还烧鸡,现在有个烧鸡蛋吃我就满足了。”

他说完又使劲耸耸鼻子:“好像还真是烧鸡。”

烧鸡的香味如影随形,一直跟着他们。

都不是蠢人,他们三个很快就把目光放到了刘大银身上。

反正这里也没有旁人,李大银笑着把蛇皮袋打开一条缝:“我家祖上以前可是在宫里给皇上做御厨的,这可是祖上流传下来的手艺。不是我吹,吃了我家的烧鸡,别人家的烧鸡再也入不了口。”

说话间就到了朱建军几个堂姐妹的卧铺车厢,朱建军敲敲门:“姐,是我。”

不大的卧铺间一下子进来四个人,立马变得拥挤了。

朱建军堂姐朱建丽问:“这么晚了,你们怎么都来了,有事?”

和朱建丽一个卧铺间是一对夫妻带着两个孩子,也是回家探亲的。

朱建军歉意道:“我们有事找我姐姐,打扰你们了。”

夫妻两个把孩子抱上床,妻子笑笑:“你们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