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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我,我又不是当事人。”精英男瞥了眼交换津液的两人。

接着,他提高嗓音问:“南荆,我说得对吗?”

手已经顺着lily的上衣解开一个纽扣的男人松开手,不适地推开女孩,冷眼望过来:“别胡说,看在我们是发小一起长大的份上,我这次就不说什么了。”

“不说什么?”这个精英男暴露出与自己行为不相符的愤怒,“都是腰下长屌的玩意,我也不是什么高贵货色,有时候是会跟老婆撒谎出来玩两圈,但我好歹不会背地里玩阴的。我绝不会给自己的老丈人下毒,更不会开始的时候好好答应着丁克、现在又悄悄捅破避孕套。”

不顾被称为南荆的刘海男越来越难看的神色,精英男接着厉声骂道:“你可真是会玩的一手好把戏,又能在这关键时候把脆弱的孕妇挤下去接手管理权,将来也能来个三代还宗的好把戏,让人家南家的孩子改性午。”

学生男大气都不敢喘了,整个人像是呆头鹅一样顿住在那里,或者说一下子有太多的信息量灌注进来,整个人都懵掉了。

是,他是知道当时刘海男追求的时候,那位漂亮优雅的嫂子答应结婚的唯一条件是不生孩子,可能是想要保持苗条骨感的身材,也可能是不想让育儿耽误自己的事业,自然也可能仅仅是怕疼。

那时候学生男还感慨,毫不犹豫一口应下的刘海男是为女人抛弃原始繁殖欲望的真爱,哪里想得到背地里还有这么多的门门道道。

假、假的吧,无论怎么讲,即使是以另外一个雄性的角度来看,这样做也实在是太过分了。

“对吗,午荆?”尽管刘海男的眼睛已经射出来一簇簇毒箭,但是精英男根本就不在乎,正大光明地回瞪回去,“为了娶真爱改妻子姓,多神圣多了不起,那时候我们这个圈谁不骂你一句傻子。我们怎么就忘了你爸爸当时是怎么娶的媳妇。现在看来哪里是你傻,分明是他们傻。”

是的,这位刘海男的原名不是叫南荆,而是叫午荆。

太狠了,太执着了,反南复午,就为了将来能直接吞并岳丈的家产,什么胯下之辱都能忍。

“你真不愧是你爸爸的儿子,一样地熬死了岳父就露本性,不过你爸爸已经把那么厚的家产挥霍光了,不知道你巴结上的这个人家能够你玩多久呢?”精英男嗤笑。

那句古诗文是怎么说的来着,哦,卧薪尝胆,三千午精可吞南。

南荆,不对,午荆喝了口酒,原本冰冷的目光忽然消失不见,变得温和却更让人脊背发凉,他一字一顿道:“我记住了。”

这话冷而阴,就像是吐着花信子的毒蛇咝咝围绕在听者的身上,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