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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的话,冒险上前挤压水瓶,完全就是在做无用功,被发现了的话还尤其的尴尬。特别是在一片黑暗里,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忽然辨得清方向使得出这么大力。

就算她真的有这个勇气对上另外一个成年男人,又怎么可能在不到五秒内就找到之前按灭丢开的手电筒?

都是在黑暗里,赵饴纽也不可能看得清啊。

无论从动机还是从常理推断,这事是赵饴纽干的都不太可能。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鲁勿退还是故意扫了眼她垂落在裤子一旁的手。

白净细腻,一点水迹都看不到,就连指甲都是平滑的圆润,没有一丁点水流过的痕迹。

恰好一阵风吹过林子旁原来死寂的空气,因为水打湿了大腿,被风吹的凉飕飕的,裤料都紧紧地黏在了鲁勿退的腿上。

再看一眼身边的赵饴纽,

宽大的裤腿在风中发出了轻微的簌簌声响,像是灰色羽毛的鸽子抖动着翅膀,完全看不到一丝一毫滞重的痕迹。

没有沾水。

果然不可能是赵饴纽。刚才他那么激烈地挣扎,只要对方和他站在一块,就必然会被淋湿的。

除非对方在黑夜里也能看得清。

但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就算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人也不可能在这样纯然的黑暗里辨得清方向。

他刚松一口气,不过心却又悬了起来。

因为,这就证明,他们的身边确实有不知名的东西在窥探。

鲁勿退甩了甩手上的手表,有点想打退堂鼓了。

这也未免太吓人了,鲁勿退有胆子a上去干倒一个导游,不代表他敢跟暗物质做斗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