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下套。你一直给我戴绿帽,我这头上都冒青烟了,你都没给我摘下来。”说着说着,他的嗓子竟然哽咽了。
他觉得自己跟何紫云过这三年多的婚姻,实在是太憋屈了。浑身都有气,还没处发泄。
何紫云说结婚就结婚,说怀上就怀上,说分房就分房。从头到脚他哪里有一点做丈夫的尊严,他就是何紫云手上的那个牵线木偶。
何紫云现在连他这木偶也不要了,索性扯断线,把他丢进垃圾桶里。连带着连儿子也不爽气给他瞧了。
他这操蛋的婚姻生活,这时间精力金钱全砸在何紫云这女人手上了。
他丁亦同要是有一天能飞黄腾达起来,一定会买一辆比奥迪a8更贵更豪气的车开到何紫云的面前,再转账六位数在她的账上。
“何紫云,这些钱就当是我当年租你家房子的钱了。”
何紫云看到他暴怒成猪肝色脸变成嘴角似笑非笑地掀着,露出一副你有病的表情说:“你能不能专心开车?”
“你要快点到是不是?”
他从遐想中回过神来,狠狠地瞪了一眼后视镜中的何紫云,猛地踩下油门。
“丁亦同,小心,啊!”
前方的斑马线上有一位老婆婆拄着拐杖,慢吞吞地穿过马路。何紫云吓得捂住自己的双眼。
丁亦同踩下刹车,车子嘎然而止,车轮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尖利的噪声。她差点跳起来撞到头顶。
“丁亦同!”
她摸着头顶怒气冲冲地朝他喊,看到他脖子上的颈纹,差点想掐死他。
“你别叫,你再这么叫下去,我更容易开不好了。”他换上一副嬉皮笑脸的神态转过头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