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着,宜妃就怄得不行。
十一阿哥从胎里带出的弱症,所有的太医都说根治不了,只能费心养着,三天两头就要病上一次,上次更是差点就不行了。
宜妃又急又气,现下知道了当初都是德妃下的手,她的那些恨意终于有了发泄的地方。
姚舒瑜撑着脑袋,眼皮搭着,手指敲在桌上发出咚咚的声音。
不光是宜妃的事情,如芳还说了许多,像当初采盈的事儿,还有王答应刚有孕时的红花一事,都是德妃在背后所为。
这一件件事情,都是针对自而来,
她有时候是真的想不通,她与德妃究竟有什么仇什么怨,让她不遗余力地要对付她。
不过,竟然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她不会让自平白受了委屈,宜妃也不会轻易饶了德妃。
只是事情还需一步步的布置,德妃谨慎小心,总得一击毙命。
晚间,夜色朦胧,清冷的月光洒在紫禁城上,稍显冷寂。
姚舒瑜已经沐浴过,穿着浅粉的寝衣坐在妆台前,手执玉梳一下一下梳理着搭在胸前的乌发。
巧月打起帘子走进来,道:“方才乾清宫来了人,说皇上会晚些时候过来。”
“那便过会儿烧水备着。”
说罢又道:“阿瑞可睡了?”
巧月道:“小主子已经着了。”
过了小半个时辰康熙才来长春宫,方到姚舒瑜便说水已经备好,催着他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