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暗暗地掐着自个儿的手心,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了惠妃不快。
惠妃冷着脸上下打量了采盈一遍,刚开始她还觉着采盈条件不错,即便比不上姚贵人,在其他人中间也很是出挑的,但现在看来,真是哪哪儿都入不了眼。
“你说说你,本宫冒着风险给你创造机会让皇上幸了你,结果一点本事也没有,叫皇上幸了一次就给忘了。”
这些话听在耳朵里,叫采盈难堪地咬紧了牙。
惠妃嫌弃地撇开眼,微讽道:“你若是能有姚贵人一半受宠,也不至于现在连个身份都没有。”
采盈紧紧掐着手心,却是感受不到丝毫的痛意。
惠妃看她这没出息的样子便生气,她不耐地摆手,“行了,你出去吧。”
采盈屈了屈膝便退了出去,直到出了殿门她才抬起头来,眼眶已经红了一片,带着满满的不甘。
她既已成为了皇上的女人,就绝不会满足于现在的模样。
皇上对姚贵人这样的宠爱,如何不叫人心生期待。
若是她也能像姚贵人一样,在这宫里,她便不用再低声下气委曲求全。
又过了一天,王庶妃的那宫女和妙兰都被放了出来。
二人身上都有伤,或许是姚舒瑜派人去打点了的缘故,妙兰虽不可避免地带了伤,但是并不严重。
这两人的嘴都紧得很,慎刑司的人又得了梁九功的吩咐,不能伤及性命,因此在审问的过程中多少有些顾忌。
一个死咬对方在饭菜里下了红花,一个死咬着自己根本碰都没碰饭菜,不管如何都不松口,到最后也没能问出些什么。
康熙听了梁九功的禀告,神色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