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点,他对夏兰甚至还有些无语的,跟他一起打了这偌大的江山,如今也困在这迂腐顽固的条条框框里。

不过他又理解,他们那个年代对于家族观念,嫡庶等级十分看重,也难怪夏兰会大怒。

但跟这些比起来,云家的声誉显然更加重要。

而在他眼里,过去的名声都不是名声,只有眼下的声誉才是正二八经的声誉。

毕竟没有人会纠结在意你的过去,却会直勾勾地盯着你的现在。

说完,他扭头看向夏兰:“老太婆,你说,是不是?”

夏兰将剜了他一眼,把脸别向一边,声音气呼呼的:“现在还问我干什么?你们现在都是好人,就我一个坏人!行,我走,我走!”

她说完,就从沙发上「蹭」地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大厅。

一旁的陈姨连忙上前搀住她的胳膊扶着她上了楼……

看着妻子消失在楼梯口,云长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云长看了一眼妻子消失的方向,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这个老婆啊,几十年了,这火爆脾气还跟年轻的时候一样,是一点没变,为此他甚至提心吊胆了一辈子,生怕她哪天把这家给炸了。

大厅里忽然安静了下来。

云悄悄还在兀自气愤中。

贺静怡憋了一肚子的火发不出来。

她暗暗哂笑,老爷子真是深得很。

云深在长辈们面前,素来不多言。

唯有云珩,他最先开口打破沉默。

他看着云长,难掩内心的喜悦和激动,问:“爸,既然您同意桥桥回来了,那您说个时间,我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