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女人更恐慌了,趴在地板上向聂言在磕了一个响头求饶说:“三少,我发誓没有欺骗您,是二太太沈晓慧威胁我这么做。一个月她前已经从瑞士回来了!不信您可以查一查航空公司的记录,我真的没有撒谎!”

女人言之灼灼,看样子不像在撒谎。

在死亡的恐惧面前,一个棋子,又不是什么古代的死士,是顶不住要坦白的。

人都怕死。

气氛瞬间坠入冰点,所有人的视线全都落在女人的身上。

良久,聂言在打破沉默说:“檀京,查一下沈晓慧的出入境记录。”

“是的,三少!”

地下室再次恢复安静,空气中只有女人大口喘气的声音,以及聂言在玩弄瑞士军刀的「咔嚓」声。

锋利的刀刃折射头顶的灯光,一晃一晃的,让女人心底的恐惧达到了极致。

她原以为聂家三少只是个中了蛊毒命不久矣的废材,没想到他如此凶狠毒辣。

如果早知道,她万万不敢这么做。

她不该这么蠢,沈晓慧说什么就信什么!豪门家族里的继承人,会是好拿捏的角色?

女人顾不上掌心的疼痛,主动说出真相:“沈晓慧说您害死了她的儿子,让她被聂家逐出家门,孤身在异国他乡飘零,你必须血债血偿。还有楚小姐,也是沈晓慧收买的!”

女人为了活着,把沈晓慧透露出来的信息都一股脑说了,为的就是请求聂言在宽恕,她真的不想死啊!

这么一说,周寻觉得眼前女人的轮廓,与楚家楼下停车场监控拍下的神似。同样是中等身材、戴黑色口罩,齐耳短发。

“你就是把车开到楚静知楼下的那个人?”周寻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