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言在有点烦了这条裙子,可又不能毁了。

只好将最里头的屏障毁了,这繁重的长裙,就成了保护。

毕竟,这是战家的盥洗室。

可不是聂家的卧室。

聂言在捂住小兔子的嘴巴,在盥洗台的镜子面前,抬起来小兔子的脸,从背后拥着小兔子,在他最喜欢、最熟悉的甬、道里欢快着。

镜子里小兔子红着脸,是最天然漂亮的腮红。

聂言在粗重地吻着她的脸颊说,“桥儿现在的样子,可真好看。”

好看你个大头鬼!

蓝桥快哭出来,这算什么事儿啊。

这随随便便嫁的老公,是不该!

所以事后,蓝桥连忙跑了,也顾不上鞋子掉了,赤脚跑上楼,拖着长裙子一溜烟跑上楼换衣服。

所幸,今天穿的是长裙。

什么也看不出来。

所幸,她体力好,跑得快!

得逞后的聂言在美滋滋地捡起蓝桥掉落的鞋子,将残局收拾了,然后离开了盥洗室。

这种快乐无人可知,聂言在喜欢得不得了。

前脚聂言在上了楼,后脚,战承轩从花园回来,看到聂言在追着蓝桥上楼。

他走进盥洗室,刚要关门洗手,就看见废纸篓里的纸巾,以及盥洗室里莫名其妙的暧昧空气。

战承轩脸都黑了。

战承轩说不清楚那是什么感觉。

嫉妒?

愤怒?

战承轩双手撑在盥洗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