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言在极力克制住自己内心的冲动和心疼,冷眼看着聂青川。

如果眼神能杀死人,聂青川此时已经被千刀万剐。

“死瞎子……不,呵,你他妈的竟然不瞎了?这么陡的楼梯,你能从容上来,可见你眼睛早就好了!”

聂青川脑子忽然转过弯来,愤怒地看着聂言在,“你他妈的唬我?老子费心心机让你成了瞎子,你竟然能好?”

“五年前那场车祸,果然是你。”聂言在冷声道。

“是又怎样,我现在只后悔当初没有直接弄死你!”

聂青川越想越气,就怪自己当初仁慈,才留下祸患,导致了今天的局面。

“晚了。”聂言在唇角旋起冷笑,“如你所愿,我来了,放开我的女人。”

不是蓝桥,不是傻兔子,而是,我的女人。

聂青川此时完全被聂言在给激怒了,他晃了晃手里的匕首,指着圆柱子说,“要放了她,可以,你把自己拷起来,然后把自己绑在柱子上,我就放了她!”

聂言在看了眼面前不远处的柱子,地上湿漉漉的,还有一股汽油刺鼻的味道,不难想到,聂青川想做什么。

聂言在冷笑,扬了扬风衣一角,抬腿要跨进去。

“慢着!”聂青川忽然想起那个人的提醒,死死盯着聂言在说,“把你的木仓拿出来,扔过来!”

聂言在一愣。

聂青川怎么知道他有木仓?

他藏了这么多年,从未露出马脚,聂青川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