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撇撇嘴,委屈地说,“是,先生。”

这些年,他陪着云深,大大小小,跑了不下一百个城市、国家,可关于云家小姐的踪迹,是一点也没找到。

也只有云深这么坚持,不放弃。

或许,小姐早就被大太太当初派去的人给杀了呢?

云深闭了眼睛,靠在真皮椅子上,想起当年的事情。

当年若他没有说错话,或许,妹妹现在已经在云家平安长大了吧。

……

京城,华尔道夫酒店总统套房。

蓝桥到酒店房间时,聂言在已经烧得稀里糊涂了。

如同在江州时,周寻将他绑了起来,特制的绳索已经最大程度上保护他不受伤害,可疼痛袭来时,拼了命的挣扎,聂言在哪里顾得上小心翼翼?

见他痛苦的拧着眉心,蓝桥心疼极了,握紧了他的手,小小的、柔软的手掌,不停地轻抚着他的额头,呢喃道,“阿言,我来了,我陪着你,如果难受,你就捏紧了我的手。”

聂言在听得到声音,迷迷糊糊中,薄唇间溢出对她的昵称,“傻兔子……”

“我不傻,阿言你才傻呢!你竟然把我支开,哼,你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你!”蓝桥哽咽地说,“我是你的妻子,甘甜或是苦涩,都应该陪你一起度过,你怎么能把我推开呢?”

“傻瓜……”聂言在想睁开眼睛,他已经一天一夜没见到傻兔子了,结婚以来,他们还没分开过。

他想她……

可力气都没有,眼皮也不听劝,只能迷迷糊糊颤动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