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家伙面前,他哪里有什么克制力?

他只想放肆的掠夺。

……

医院天台。

周寻苦着脸,拨通了檀京的号码,听着电话里嘟嘟嘟的声音,看着天台下的高空,透心凉。

电话那头,檀京很快接了起来,“干啥。”

“檀京,我要是死了,你会不会伤心?”

“好好说话。”

“我要是死了,我第一个来找你索命,你说你他妈的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让我立马去找会长?”周寻骂道,“我快被你害死了!”

“怎么说?”

“我撞见会长跟夫人亲热的场面了!”

檀京愣了愣,然后淡定地说了句,“哦,兄弟,这事儿你节哀。”

“你有没有心!”

“有,但不是给你的。”檀京无情地说,“再怎么说咱们都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出了这种要命的事儿,你就自己扛下吧,兄弟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每年清明,我会记得去你坟头祭奠你,带上你最爱的剑南春和梅干菜烧饼。”

周寻气得浑身发抖,还没来得及骂檀京负心汉,檀京就甩了两个字,“挂了。”

周寻握着电话,吹着天台的冷风,望着天边将起的月亮,心如死灰,“这样好的月色,以后再也看不到了。”

……

夜晚……

蓝桥被外婆赵翠芝打来的一通电话,叫去了医院。

聂言在想跟着去,蓝桥说什么都不允许,要他好好养病,等病好了,就一起去见外婆。

到时候,再将二人闪婚的事情,告诉外婆。

周寻无奈,在医院陪着聂言在。

他瑟瑟缩缩地走到病床前,试探地开口说,“会长,您渴了不?”

“少来。”聂言再甩他一个睥睨的眼神,“下午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