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觉得您现在丁点儿离不开夫人呢?会长您谈起恋爱来,很是得心应手嘛!”

“我觉得你挺闲的,不如去太平洋摸个几年的鱼?”

“会长,我错了!您要是把我发配了,谁给夫人开车?”周寻立即认怂。

“我聂家缺司机?”聂言在眯了眯眼。

“那个啥……会长,有件事情我要告诉您。”周寻赶紧换了话题。

……

聂言在推开房门进入卧室时,蓝桥正好换掉了床单和被套,正要将换下来的送去洗衣房。

聂言在拽住她的手腕子,命令地说,“东西放下。”

“嗯?”

“听话,放下。”聂言的声音柔和了下来。

“嗯,好。”蓝桥将东西放在沙发上,刚要转身,就被聂言在一下子抱了起来,让她坐到沙发上。

随后,聂言在半蹲在地上,一只腿半跪着,手掌落在蓝桥的大腿上,缓缓向下,到裤腿处时,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蓝桥的阔腿裤,将她的裤管撩了起来,送到膝盖之上。

另一边也是如此。

蓝桥惊愕地看着他,小奶音浅浅的,“阿言?”

“疼么?”聂言在指腹轻轻摩挲在她膝盖上,她肌肤嫩滑细腻,触感极好。

但聂言在此时心无旁骛,脑海中全是周寻说的,“夫人双膝都淤青了,肯定很疼。”

“夫人这三天都衣不解带地守在床前照顾您,心疼您难受,夫人就一直跪在地上,握着您的手,跟您说话。”

“我们怎么劝,夫人都不走,不眠不休地守着您,照顾您。”

那时候,聂言在心里,说不出的心疼。

那傻兔子,怎么这么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