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儿童组,参加过少年组比赛的人,除非名次太差,否则大多不会再报名青年组。
拿到号码牌,同学探头过来:“攸宁,你多少号?”
许攸宁给她看:“二十八。”
属于中间段。
两个同学却比较偏前,一个是个位号,一个是十几号。
两人都欲哭无泪:“啊攸宁,我们的号数也太前了,能不能换一个啊?”
许攸宁晃了晃号码牌:“我无所谓,只是不知道这个号码牌能不能随便换。”
这得问问主办方。
许攸宁上一次参加万花还是小学,记忆早就模糊了。
“当然不行。”有人接话。
三人看过去,说话的人,是落单的廖秋珊。
她和苏冉一样,眉眼带着高傲:“号码牌怎么能随便乱换?又不是乡巴佬,连这也不知道?”
“嘶……”同学无语,“怎么嘴巴这么毒?”
“是冲着攸宁来的?”
许攸宁冲她颔首,廖秋珊嘴巴恶毒,但眼里没有恶意,她正要道谢,旁边有人接话。
“号码牌对应报名表格,不能乱换,但是廖秋珊,你怎么不好好说话?人家只是不懂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