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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成是我,我也怕,这可是肺病,”周丰木在一旁说道,“听说得了肺病可难受了,让我得肺病死,还不如死在战场上呢,白大夫你不是医术很好么,怎么连肺病都治不好?”

白贯众一个没忍住,直接翻了个白眼:“你说你把他带出来做什么?就听他怼人?”

田唐失笑:“丰木的成绩不错,上次跟他说好了,他要是能一直考好,可以带他出来玩玩。”

“他倒是玩的开心,爷爷我就不太开心了,”白贯众往后一靠,自顾自又给自己冠上了爷爷这个称呼,“唉,有求于人的时候一口一句好话,这事情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悲哀啊,感伤啊。”

或许是在学校里待久了,白贯众的性子跟最初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

最初的他严肃古板,整天板着脸,让人一看就发憷,也有幼稚的时候,但大多都很靠谱,但现在的白贯众说话的模样,怎么也不像是一个行事严谨的大夫。

田唐挑眉:“我这是被殃及池鱼了?”

周丰木哼了一声:“只要你别再让我背伤寒论,我以后绝对不怼你!”

白贯众看他一眼:“想都别想。”

周丰木冲着他做了个鬼脸,然后又重重哼了一声,偏过头不再理他。

看到这里,田唐终于明白两人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状态。

“白大夫,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明明是你在跟我抢人,怎么吵起来还殃及我呢?”田唐扬眉。

白贯众自知理亏,摸了摸鼻子:“怪就怪白茯苓太蠢,跟我学了这么多年,就学了点皮毛,我不就是看丰木这孩子还算有点灵气,就想教一教医术么,谁知道这小子竟然这么排斥,这段时间都变着法躲我。”

突然被甩锅的白茯苓:???

周丰木没忍住搭话:“背医书不好玩,我不喜欢背医术,我喜欢学数学,比背医术有趣多了,白大夫你就别逼我了,我真不是学医的料,这方面茯苓哥比我厉害多了。”

田唐听周丰木的话,他是真的为难,而不是不好学:“白大夫,术业有专攻,周丰木在医术上没有心思,就算再逼他,也没有丝毫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