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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泽揉揉他的脑袋，“睡觉。”

蒋苗好奇的抬着头望着他，今天的顾南泽有些怪，以前顾南泽不会对他说这么多的话，更不会说什么吃醋想让他回来的话，顾南泽能这么说，肯定心里也这么猜了。

他拱着毛茸茸的脑袋凑近，将耳朵贴在顾南泽的胸口上，好像在听什么。

顾南泽按住他的头，“做什么？”

“我以为你的心里装的全都是工作有关的程序，没有其他想法呢，原来还会猜测我是不是吃醋这种无聊的问题？”蒋苗拍开他的手，又贴到他的胸口上听，“机器人还有人的感情吗？”

“机器人？”顾南泽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扬起头，“你一晚上都在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

“难道你有感情吗？”蒋苗真有点好奇，“你对我是什么个感觉？你喜欢我吗？你爱我吗？”

他看着对方没有回答他，继续问，“你喜欢我肚子里那不存在的孩子吗？你对他是什么感觉呢？”

蒋苗见他还是不回答，追着问，“你不要逃避，我真的想知道。”

“你为什么那么想知道？”顾南泽眸色深沉的盯着他，“你对我不是没有任何感觉吗？答案对你很重要吗？”

顾南泽的问题把蒋苗也给问懵住了，对啊，他为什么那么在意顾南泽的想法，为什么想要知道顾南泽喜不喜欢他？

他不就是想抱住顾南泽的大腿，想让他在这个世界里过的更容易一些吗？在意顾南泽喜不喜欢他干什么？

蒋苗也不敢问了，心虚的翻了个身，“睡觉。晚安。”

……

蒋家，蒋母顶着双哭红的眼睛回家，拉着表哥就开始抱怨蒋苗对她有多不好，根本没有把她当成母亲。

蒋笕路过客厅，恰巧就听到了蒋母的抱怨，走过去问，“那个逆子今天都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