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可干不出这事。”

“啊？”易鸣意识她的意思是有程董的助力，但并不觉得这事对他有什么好处。

程立雪不想和他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忍不住想揉额角，想到还在贴面膜，放弃了。

易鸣看到她这收回手的动作，有些好笑。却依然对程董的参与耿耿于怀。

“你爸……”他改了口。“程董他告诉程邦这些，而程邦还年轻管不嘴所以迟早说漏。他这样，是想用曝光这种方式给你压力，让我离开你吗？”

他不想说离婚这两个字。

程立雪简直要被他的脑洞逗笑。“易鸣，你以为你在演豪门八点档狗血剧吗？”

“……”

“他啊，他好不容易有了儿子，哪有时间管我。程邦到底是个私生子，虽然大家都知道有钱人有私生子不是怪事，但程邦不一样。那是他求了多年的唯一的儿子，他想让程邦进程氏甚至成为掌权人取代我。

可程邦不争气啊，长相随他就算了，蠢也随个十成十，想接手程氏不是个小工程，他是急着想显摆他有个儿子，给大家混个脸熟多给他行方便。而另一方面，他内心其实也是介意程邦的身份，所以不愿意公开说。”

程董这一生为了儿子这两个字，干了多少让人不懂的迷惑行为？

“那你会不会很辛苦。”

“就他？”她难得狂妄。“呵。”

易鸣不懂程氏那么大一个集团有多少麻烦事，但程董毕竟是最大股份持有者，他还是担心会给程立雪使绊子。

程立雪轻轻拉平了因说话而有褶皱的面膜。“本来我对他没什么意见的，真找别人来做这位置我还乐得清闲。但是现在我们这梁子结下了。”

易鸣把她腿上的小萨慢慢赶到一边，坐到她身边。“没关系的，你工作本就忙，别管这些事了。”

“谁跟他浪费时间，他来都别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