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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鸣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明白怎么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程姐你对人真好。”

“啧。”她似笑非笑,手机响起,她起身去客厅阳台了。

那个有点嫌弃的啧是什么意思?他哪说的不对了?有钱人就这么喜欢用语气词让别人去做阅读理解吗?

有意思吗?有吗!

有没有易鸣不好说,但程立雪确实是话少又语气词多。

大概是接的工作电话,她依然是话少回答也多半是恩。

那是一通挺长的电话,她挂断时豆浆已经倒出来一会了,回到餐桌时易鸣正用纸巾,包着她自己的餐具在搅动。

见人回来了,他拿掉纸巾扔进垃圾桶里解释着。“程姐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走,怕烫耽误你时间。”

恍惚中有点别人家的老妈子,为不会生活的傻闺女操碎心的感觉。

一直孤身一人的程立雪,莫名感受到了一丝所谓的人间烟火气。

她的目光从垃圾桶里收回来,坐到了椅子上拿了他放好的面包。“不用太在意,我没那么严重的洁癖。”

因为以前保洁阿姨一天一来的关系,他以为她洁癖严重,现在有了她这话,可能只是富贵病。

当然这是他不敢说的。

时间确实挺紧,刚吃过早饭她手机就响了。“我走了,有事再联系我。”

“好。”这次倒没再说有些生硬的祝福语,只是替正在换鞋的她取下了包递过去。

看她轻轻地弯腰摸了摸小萨的头,又点了点小黄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