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谢之权发现,谢知言好像跟记忆中的模样有很大出入。
比起真正的一无是处,他更像是藏拙。
“你干嘛题目做完了又擦掉。”
谢之权发现书桌边堆了不少橡皮屑,不难看出在她来之前谢知言擦掉了不少题目的答案。
“啊就、就是检查了一遍突然发现做错啦,趁着有时间就赶紧修改一下。”
谢知言说这话的时候心虚地不敢看谢之权,他垂着脑袋视线飘忽不止,生怕被谢之权发现端倪。
老实孩子初次撒谎,漏洞百出不忍直视。
谢之权看到卷上用黑色水笔作答难以涂改的基础试题,以及用铅笔作答随时可以擦拭去的难题,忽然便伸手勾住谢知言的脖子,将少年一把勒住不得动弹。
“老实交代,题目正确率这么高,是不是偷偷搜题了?”
谢之权知他皆是自己做的,此时只是存了几分试探。
“啊?啊?都是我自己做的呀。”
被勒着脖子实则并无多少压迫感的谢知言实诚极了,谢之权问什么便毫不过脑地回答什么,一点都不记得自己在校时的成绩根本担不起课余作业达到正确率百分之百。
“哎哟,那你在校考试必然是前三啊,真厉害。”
谢之权褒奖似的挠了挠他的下巴,漫不经心地夸赞道。
谢知言还来不及高兴,闻言猛地便僵住了身子。
糟糕。
谢之权摩挲两下之后便一把将谢知言的下巴掐住,强迫他仰头直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