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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茂筠笑道,“同样是渣男,帅哥劈腿的话,你还能自我安慰,白嫖了他的姿色。”

对于男人,茂筠很有自己的一套理论,给姚贝贝讲了一晚上。

晚上回家,姚贝贝似乎都能感觉到她在自己耳边,喋喋不休。

以至于晚上做梦,都是各种的男人,最后都变成了顾清远。

他们牵手走在塞纳河畔,他们是那么相爱。一起生活,相拥着迎接朝阳,在落日的余晖中接吻。

后来她又看到他站在楼上看她,安安静静的,仿佛在看一幅风景画。

姚贝贝醒了之后,那种异常的真实感似乎还未褪去,只是想起每个场景来又很模糊。

最可怕的是,她甚至都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了无痕的春梦。

下午见到顾清远,姚贝贝就不自由想起昨夜的那场梦,只能别看眼不看他。

茂筠简直是害她太深,大好女青年简直都要走到堕落的深渊了。

顾清远来姚贝贝的工作室,已经颇熟悉,也不用她招呼,自己踱步进来,又站到架子旁看她那些岩彩颜料。

姚贝贝压下浮躁,给正在画的景物勾上最后的线条。这才开口问:“干嘛来了?”

顾清远转过来,俯身去看她的电脑:“宣传册做了多少?”

他身上带着淡淡的松木气息,衬衣随着动作,微微敞开,露出冷白肤色。

姚贝贝目光慌得上移,只见他眉目清冷,眸色墨黑,分明有一种禁欲感。

但是是昨夜的梦境还有残留,姚贝贝脑海里莫名跳出一句话:食色性也。

茂筠那句话怎么说的?女人也有追求“性”福的权利。你干什么要那么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