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衍道:“这个点的阳光太刺眼,不把光线调低,你怎么睡。”

“……”

乍一听倒是没什么毛病的样子,只是傅北瑧仍抱着最后一丝疑虑:“你不是让我进去睡吗,这里的光刺不刺眼,跟里面有什么关系。”

她说着,用眼神朝他比了比那间休息室的位置。

段时衍看她一眼,有些无奈地开口:“你来我公司看我,就是你进休息室睡觉,我留在办公室办公?”

傅北瑧嘴快了一步:“不是,也可以我躺在一旁睡觉,你坐在床的另一边看你的文件嘛。”

段时衍幽深的视线落在她脸上,他自然地说道:“你觉得,跟你躺在同一张床上,我还有兴趣看什么文件?”

傅北瑧没接话。

她眼神飘了飘,抬手摸摸耳朵,耳垂染上了一层漂亮的薄红。

“……嗯,我看你这的沙发不错,我就在这里小躺一会儿好了。”

“所以瑧瑧,”她的名字在段时衍口中绕了一圈,被他温柔地念出来,男人微眯起眼,含笑注视着她,“反应那么大,你刚才,以为我要做什么?”

……呵,傅北瑧绷着一张小脸,无声地捏了捏拳头。

她要是把她刚才的想法说出来,岂不是显得她整个人都黄里黄气的。

不,他死心吧,她就是从这楼上跳下去,被灌下一整缸的吐真剂,都不会把这事儿告诉他的!

傅北瑧表面从容:“什么也没想。”

她画蛇添足地补充:“我当然知道,像你这样的正人君子,又怎么会做某些少儿不宜的事呢。”

“我可相信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