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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景颜,还有一个是昨天咬牙坚持但是被陆修凯叫停的预科生, 何纪行。

陆修凯面对人数锐减也并不意外, 每年都一样。

总有没经过毒打的预科生觉得开机甲或是战斗系很酷, 头脑发热选择跟着特战班训练,来了才知道是第三声, 苦。

偶尔还会有第一声,哭。

第二天上午的基础理论课,很明显的, 大家脑子都没跟上,不仅是预科生们, 就连昨天积极回答问题的学长学姐们, 今天一个个都蔫头蔫脑、心不在焉。

严不惑敲敲桌子, 隐隐有些怒意:“你们是把脑子落在体能训练场了?还是说昨天饿极了把脑子给消化了?”

同学们都大气不敢出, 有苦说不得。

楼叙时倒是睡得安稳,没人打扰他, 毕竟他是老师的小宝贝——你要是能天才到这种程度, 你也可以上课睡觉还不挨骂。

至于老师的另一个小宝贝——

景颜的手也在抖,昨天运动完忘记给肌肉按摩了, 导致今天醒来浑身疼,下楼的时候都觉得腿疼, 甚至担心自己会栽下去——为了安全起见还是选择滑扶梯下楼(x)。

景颜手上拿着一块巧克力, 正对着游戏机发呆——其实是脑子里飞速运转,最后填答案上去就好。

严不惑送给她的游戏机真的是个好宝贝,里面的题目解析会给出好几种思路, 让她的思维开阔不少。

在老严讲新知识点的时候她也会认真听,老严开始讲题的时候,如果她自己答出来了这道题,就会低头玩学习机——当然,写完一道题之后会抬头看一眼黑板,看看有没有换新题目。

安静的教室里忽然清脆地“咔哒”一声响,是金属碰撞声。

所有人都循着声音看过去,发现是班里的老大哥,五年级的薛简。

薛简不好意思地举起了他刚打开的浓缩咖啡,表示自己要一口干完:“我干完这杯咖啡肯定瞬间清醒!”

——其实喝的一瞬间就被苦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