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能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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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炜和队医王燮经过输液治疗和一晚上的休息,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二人一前一后从内舱房内走出来,看到阳光的一瞬间,只觉得从监牢突破了束缚,急不可耐地就奔上了甲板。
昨晚来接他们的直升机正停在船头最前方的停机坪上,一只海鸥悠闲恣意地站在螺旋桨中央,慢悠悠地凝视着前方。
王燮揉了揉眉骨,恢复神智思绪之后,他难以置信地喃喃道:“我恐怕是第一个队员没事、自己先食物中毒的队医了。”
“还好,还好。”陈炜扯着嘴角,“美国有个南极科考队的队医……”
“怎么了?”
“那个……”
“话说一半没老伴。”
“在出发的路上就猝死了……”
王燮:“……”
丢,我真是谢谢你。
这么大的一艘邮轮,二人也不知道现在该去哪。
遥望大海,不远处只有一艘满是集装箱的货轮,而“开发”号科考船根本就不知道在哪个方向了。
正踌躇着,陈炜就见曲惜珊出现在了下一层甲板,身后还跟着一个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
“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