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音戛然而止,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司策这个名字轻易提不得。
吱吱唔唔了半天后,郝青又问:“所以你到底上哪儿去了,安妮也不见了,是不是提前回房了?你包还在我这儿呢。”
温蕊就拜托她先帮自己把包拿回房间:“……我这会儿有点事,可能要晚一点才能回去。你先睡觉就好,不必等我。”
“这么晚你有什么事?”
“我、我出门去逛了逛,被只流浪狗缠上了,等脱身了自然就回去了。”
怕郝青追问,温蕊急匆匆挂了电话。一抬头才发现司策不知什么时候开门倚在了门框上,棱角分明的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
“所以我是流浪狗?”
温蕊不接他话茬,一屁股坐在了书房的沙发里:“我就借坐一会儿,等那些人走了我就回去。”
“大晚上一个人打车回去?”
“坐地铁。”
“地铁再过一会儿,末班车就要开走了。”
温蕊这才留意到此刻已将近午夜时分。地铁赶不上,出租又不安全,她像是进入了一个死胡同,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司策和他的那个狂热粉,她把逼到了两难的境地。
她知道自己今晚若是不走,便要住在这里了。
司策自然也是这个意思:“这会儿放你走,我也不放心。我现在被人紧盯着,做什么都不方便,你不如在这里将就一晚,省得被那个人发现徒惹一身麻烦。”
道理说得都对,温蕊也听了进去,可她就不太高兴。这事儿明明是安妮惹出来的,可最后却像是她被司策给算计了。
偏偏有苦难言,竟是抓不到他一点错处。
温蕊扫他一眼,冷冰冰道:“行,那这里借我窝一晚,明天一早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