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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蕊纠正他的发音:“我不姓翁,你是不是记错了?”

“这还能记错,你小时候穿睡衣的模样我还记得,大热天咱俩还睡一张床,哥哥那会儿对你可好了。”

虽然他嘴里说着“好”字,但温蕊从他的语气和表情里却读出了不屑与下流。

不管这男人从前跟她什么关系,她都不想跟他有过多纠缠。

“不好意思你大概认错人了,我不叫翁蕊,我先走了。”

男人一把拦住她的去路:“别走啊,装什么不熟我的小表妹。你爸叫翁建怀你妈叫麦雅欣,我妈就是你大姑,你装什么装。表哥多久没宠你了,你这是都忘了表哥的好了?”

温蕊对他报出的几个名字大为震惊,正想追问时不知从哪间病房跑出来一个中年妇女,一把拽住男人的胳膊就往回拉:“你小子干嘛呢,让你洗几件孩子的衣服你死哪去了,你老婆刚给你生完孩子你还敢勾搭别的狐狸精,信不信我打死你。”

男人一副孬种的样子,任由中年妇女打骂揪衣领,乖乖地就跟着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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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回到了病房丈母娘还是骂个不停,男人也是有点气不顺,但倒插门就得受这个气,为了好吃懒做享清福,他只能讨好家境比自己优渥的老婆一家人。

在帮着给新生儿喂奶换尿布后,他再次借着洗衣服的当口出了病房。这回他没再耽搁,直接把装衣服的盆往厕所洗手池里一扔,溜到楼下抽起了烟。

边抽边回忆刚才表妹那掩藏在衣服下曼妙的身材。

从前表妹在自己家住过一阵子,虽然十多岁但身体已渐渐开始发育。他那会儿也是半大小子,馋表妹的身子馋得不行,每天总想找机会偷看她洗澡或是换衣服。

因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脑袋上至今还留了个疤,说起来也是丢人。

被打破头后表妹就被人带走,从此两人再也没见过。想不到十几年过去了,最近竟是接二连三地碰到她。

有些东西像是刻在骨血里,见不着还好说,一旦见着了那种食髓知味的感觉又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