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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蕊站在原地摸着被捏疼的下巴,轻轻地咬了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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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策只在家里睡了一晚,第二天温蕊起床后发现他早已不见踪影,并且一连几天都没能再见到他。

意识到离婚可能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后,温蕊也有了新的打算。

她上课之余整理了自己最近写好的一堆稿子,约卫嘉树在咖啡馆见了面。那天两人都有课,到咖啡馆的时候已是晚餐时分。

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到楼上办公室讨论工作上的事情。除了改稿外,温蕊还提出了一个要求:“我想上台,你看最近有什么适合的机会吗?”

他们这个团很小,合作的剧团也都不大,有时候甚至借个书店就是一场小型的演出。温蕊从来没有上过台,大型俱乐部的演出还轮不上她,不能有单独的时长,只能做个串场或者等所有人都演出完,跟观众抢一点开放麦的时间。

但她不在乎,新人都是这么上来的,她还只是个学生,只要努力就会有机会。

她如今急需用钱,所以必须抓住每一个机会。就像司策说的那样,一旦离婚她爸那边就会出问题,三院虽是公立医院,但她爸的待遇一向是最优级别。光是病房和护工这两条就不是普能人承受得起的。

更何况还有高昂的治疗费用。

温蕊必须多挣钱,哪怕以后换到普通病房,她也得攒一笔钱才行。干他们这一行如果能出头的话,也能挣不少钱,温蕊没有别的发财技能,唯有上台一博。

卫嘉树对她态度的突然转变既惊喜又意外。

“学姐突然想通了,是不是觉得舞台很有吸引力?”

“不,我想多挣点钱。”

温蕊直白地说出了自己的意图,“家里有人生病,我现在需要钱。”

“谁病了,是你……先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