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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辞其实是信的,但是他这段时间要待在牧家,牧云归和其他人的联系越少越好。他点点头,再一次提醒牧云归:“这再好不过。大道无情,不可分心,这条路只容得下一个人走。我知道的有道侣的人,最后没一个有好下场。”

说到后面,他嘴边勾起一缕笑,语气中似有嘲讽。牧云归远远看着江少辞,总觉得他这句话意有所指。

牧云归问:“你有过道侣吗,为什么很有感慨的样子?”

江少辞冷笑一声,嘴角虽然在笑,但眼睛冰冷幽深,仿佛隐藏着万千寒箭:“没有。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了。”

牧云归默默看着他,他一边挖甜食一边说这些阴恻恻的话,看起来非常割裂。

牧云归没有再问,她悠悠叹了一声,说:“我知道。我娘也说,情爱如荆棘,心不动则不伤,心若动则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我并不是为了南宫玄伤心,我忧心的,另有其事。”

“哦?”江少辞咬了一口甜腻腻的糖霜,问,“怎么回事?”

牧云归又叹气,她少有这么低落的时候,但今天一天,她叹的气比往常一个月都多:“今年岛上恢复了大比,报名费非常高昂。我在愁怎么凑报名费。”

江少辞没有体验过这种烦恼,任何比赛只有别人求着他去的,从没有他想去却被门槛拦住的。也是牧云归说,江少辞才知道,原来报名还需要费用。

江少辞问:“奖品是什么?”

如果奖品值钱,试一把无妨;如果奖品不值钱,那白费这功夫做什么。